2011年9月6日 星期二

Bad dreams, holy tears

搬回宿舍。惡夢依舊。

通往尖沙咀的地下水道。奔跑。塑膠蛇變成了一個老伯。毒液濺在手上。被白衣男子背到診所。醫生要我排隊。排隊。排很久。掌心發紫。疼痛。恐懼。哭泣。

醒來的時候,記得好清晰。手掌麻痺了,原來一直壓在枕頭下。

最近每天醒來,都慶幸不過在造夢。但腦袋經歷一晚的負面情緒後,總疲累不堪。甚至可以說出哪個部份在疼痛。

我奮力奔走,但逃不出循環。在沒有陷阱的位置把自己絆倒。花光氣力爬起來。再絆倒。一次一次。我也無法原諒自己的脆弱。脆弱到不知所謂。脆弱到可以割傷自己。像那天流下眼淚,連自己也吃了一驚。你問的是昨天,我卻在想以後。對現在來說還太遠的那些。光是想起已難以承受的那些。


有時希望自己可以像水氣般蒸發掉。找一片雲依附著,然後到哪裡去,都不要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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